“也好,小侄先带师父离开府城,找地方歇息等候天明。”
他背起手脚仍未恢复原状的尚陵,越城而走,到了城西南的甘棠湖近斗门处。
尚陵见他背着人,竟能一跃飞升三丈余高的城墙,不由目定口呆,心中更为怀疑。
两人藏在树林中直至天色破晓。他方看清了安平的面貌,把住安平喜极而叫:“老天!你果真是夏贤侄,数月不见,你平安无事,值得庆贺。你两位大哥料得不错,说你决不会被砥柱山的水贼所害,可能冒险前来江州踩探店铺被封的内情,要我前来在花盆内留书等你,果然被我等着了。”
“尚师父,严先生是否与两位大哥在一起?”
他急急地问。
“严夫子这次真是尽了全力,全亏他未卜先知,早一步结束店务,多救了十余万两资财,更救了无数店伙免受牵连。事发前,严夫子与你两位大哥,与店中亲信逃匿在舒城的北峡山,一面派人赶返汾州府撤离家小。事发后,严夫子作主带领众人至潜山隐身,安顿妥当,他自己将一封书信留交给你,因咐有重会之期。如果明年六月初六他不在黄鹤楼出现,便不要找他了。”
“两位大哥目下……”
“三天后在莲花峰董家店杏林等你十天,书信上已有说明。”
“大哥的手书呢?”
“我已吞入腹中,见了你便不需书信了。”
尚陵兴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