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上人”一听,立即怒声说:“她将贫道苦研剑法,私下传授于你,论罪应当即时处死,贫道念她年幼无知,格外恩慈,才将她禁在水牢思过……”
话未说完,萧琼华突然沉声说:“既然格外恩慈,用蚊筋捆绑,用钢针定穴,这又该怎么说呢?”
蓝天鹏一想到“了尘”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对付兰香姬,便不由暗泛杀机,满腹怒火,不由冷冷一笑说:“前辈,这便是你说的格外恩慈吗?”
“玉虚上人”被问得老脸通红,不由怒声说:”这些俱是“了尘”私下所为,贫道定要严惩他欺师之罪,但是兰香姬私自授你剑法,所犯之罪,尤甚“了尘”了。”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要说与人动手过招,为了保全生命与师门声誉。而以绝如退,就认为是以师门绝学之罪……”
“玉虚上人”未待蓝天鹏说完,已厉声插言说:“但她却是一个剑式,反复施为!”
蓝天鹏微微颔首说:“不错,那天晚上,兰姐姐一人应付历山兄弟两人,每在极端危急之下便以一招玄奥剑式逼退厉山兄弟二人,但是,厉山兄弟看出兰姐姐念他们上人有亲戚关系,不敢将他们罪之于死,是以,愈加纠缠不休……”
“玉虚上人”立即恨声说;“但她却连番施展数个不同剑式!”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据晚生所知,仅有一个剑式。”
“玉虚上人”坚持说:“数个剑式,贫道尚有人证在此。”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那就请前辈唤他出来,当众说个明白!”
“玉虚上人”一听,立即回顾左右两百人众中,沉声郎喝:“胡虎何在?”
但是,两百黑道英豪,竟没有发现胡虎跟来,但是,只有蓝天鹏和萧琼华,知道了尘中了兰香姬的要协计,偷偷将胡虎放走了。
“玉虚上人”见没有人应声,甚觉下不了台,立即望着“了凡”四人,厉声问:“胡虎呢?”
“了尘”四人,俱都俯首无语。
“玉虚上人”一看,断定这件事可能受了“了尘”等人愚弄,正等说什么,“了因”已毅然说道:“启禀师父,弟子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如此一说,“了尘”和“了净’等人,俱都怨毒的目光望着“了因”,手中提的剑也跃跃慾刺。
“玉虚上人”一看,已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即怒声说:“有话回去再说!”
蓝天鹏冷冷,笑说:“玉虚前辈,这便是“了尘”道长为何用蚊筋捆绑兰姐姐,钢针定她穴道的道理了,因为兰姑娘乃你……”
话未说完,自知大势已去的“了尘”,突然厉喝一声:“道爷和你拚了!”
了字出口,神情如狂。双手握剑柄,连人带剑,猛向蓝天鹏刺去。蓝天鹏冷冷一笑,未见如何作势,略微一闪,右手疾出如电,振腕一绕,一握住了“了尘”的双腕。
紧接着,趁“了尘”飞冲之势,反臂一抢,同时沉声说:“去吧!”
吧字出口,“了尘”的身体,硬被抢了一个半圆形,呼——的一声,又被摔了回去。
“了因”一见,大喝一声,飞身前扑,伸臂将“了尘”接住!
蹬蹬蹬,由于来势凶猛,“了因”虽将“了尘”接住,但仍被强劲的惯力,震退了三步。
在场的英豪一见,俱都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崆峒派,金管级的人物,个个身手不凡,如今竟被蓝天鹏像捉小鸡般的摔回来,令人怎的不惊?怎的不骇?
再看“了因”放在地上的“了尘”,早已晕死了过去。
就在这紧张混乱的同是“了净”和“了几”已悄悄退进人群中,趁人注意场中之际,转身狂逃而去。
蓝天鹏怕一经点破,“玉虚上人”必然去追“了净”两人,那时势当场大乱,非但影响了他向“玉虎上人”要“黑手三郎”的计划,而且,明天还要登山求见,又要耽误了前去甘西老君庙的日程了。
是以,立即向“玉虚上人”一供手说:“现在兰姐姐私传在下剑式一事,业已澄清,虽然有人暗中布置,另有图谋,现在,晚生要向前辈要一贼人,还望前辈俯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