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郎和司徒云是同门师兄弟,两人功力差不了多少,对彼此的招数也十分熟悉,因此打起来就像是在套招一样,对方下一招要用什麽,会攻击什麽地方,互相都是一清二楚。
双方打了一百多回合,已经变换了好几种拳法,但是谁也占不了上风,司徒云拿不下罗一郎,罗一郎也逃不脱司徒云的封锁。就这麽你来我往地打了一个多小时,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叮叮,汗如雨下。
忽然间,罗一郎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别再打了,我们谁也打不赢谁,你还是……”
话还没说完,罗一郎忽然从手里撤出一团白色粉末,司徒云没有想到罗一郎会使用这种下流手段,因此完全没有防备,正好被撒了满头满脸。
这包白色粉末,是前一天晚上那五个人交给罗一郎的,成份是一种*醉葯,原来是为了万一百什麽意外状况时,可以拿来对付宝塔守卫的,却没想到用在了司徒云身上。
只听见“咚”的一声,司徒云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罗一郎一击得手,连忙飞奔而出,跑到前一天晚上和那五个人见面的小树林里,叫道:“东西拿到了,你们出来吧。”
过不多久,那五个人便从树后走了出来,一个像头目一样的人道:“你来晚了。”
罗一郎道:“路上碰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还好,已经解决了。”
那头目“嗯”了一声,通:“东西呢?”
罗一郎打开布袋,拿出头骨,那头目看过之后,将头骨交给另一个人,放进一个精致的心箱子里,然后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道:“我们做事,绝对讲信用,这里是你要的东西。”
罗一郎接过牛皮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卷录影带,和一叠每张一百美元,还没有签名的旅行支票,一共是二十万美元。
罗一郎还是不放心,问道:“这卷录影带,真的就是当天那卷?你们没有做拷贝?”
那头目笑道:“你可以相信我们,这卷录影带对我们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用处了,而且那些支票也是真的,你可以走了。”
罗一郎又问道:“你们不会再用录影带来威胁我了?”
那头目“哈哈”一笑道:“老实告诉你吧,其实你并没有打死疯狗和美美,他们只是受了重伤而已,送到医院去治疗之后,现在已经没有什麽了。这卷录影带,大不了只能用来告你伤害罢了,但是既然你为我们偷来了这个宝贝,我们就饶了你吧,哈哈。”
罗一郎恨恨地道:“原来你们一直都在骗我。”
说完,将录影带往地上一摔,跟着一脚踩去,将录影带踩了个稀烂。随后心想:“反正东西偷都偷了,又收了人家的钱,就算了吧,还是赶快处理善后要紧。”
于是罗一郎道:“既然这样,以后我们算是两不相欠,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那头目道:“可以,你去吧。”
罗一郎离开树林之后,立刻匆匆赶回酒店,一回到房间,便打电话将左瓦娜叫醒,几分钟之后,来到左瓦娜的房间。
左瓦娜睡眼惺松地看着罗一郎,问道:“出了什麽事?阿云呢?”
罗一郎装出紧张的声音道:“司徒云和几个黑社会的人是一夥的,他们要杀掉我,还要把你抓去卖掉,但是已经被我暂时摆平了,我们得快走,不然等一下他们再找更多人来,我们就跑不掉了。”
左瓦娜疑惑道:“阿云?不曾吧?我看他不像是坏人。”
罗一郎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再不走,后悔就来不及了。”
左瓦娜还是不信:“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为什麽要这样做?”
罗一郎道:“我也是认人不清,他原来是黑社会里的人,和那几个我们在酒店里发现的可疑人物一起,每天晚上在巴干城里到处偷古董,今天被我撞见了,就想杀我灭口,还……还说连你都不会放过。”
左瓦娜终于有些相信了,眨眨眼睛道:“我们能跑到哪里去?回仰光吗?他们还是可以找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