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秀苦笑道:
“字文敏是心有所疑才赶回来的,又是半夜赶回,在床上捉了个双,你说她知道不知道哩!”
倾住话锋,略一沉思之后,才一挫银牙道:
“当时,宇文敏在打了我两记耳光之后,逼着我立时‘滚出去’!更可恨的,是你们师傅,在那种情形之下,他却是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我在深更半夜,被赶了出去。”
胡天赐注目问道:“你没去找师祖?”
南宫秀道:“你们师祖己不过问俗事,正云游在外,你教我如何去找他!”
蓝衣人接问道:“于是,你就那么走了?”
南宫秀道:“我不走还行么!”
接着,又是一声幽幽长叹:
“回到家中之后,我是多么希望,你们师博能暗地前来结我安慰,可是,我一直枯等了半个月,却是鬼影子也没见到一个。于是,我一横心,毅然离家出走,投入当时的‘灭绝魔宫”。”
蓝衣人长叹一声,胡天赐却注目问道:“以后呢?”
南宫秀道:
“以后,虽然也同你们师傅见过面,但己事过境迁,不但因正邪有别,而势同水火,同时,我也同字文哲结合,双方都不愿再提往事了。”
蓝衣人“哦”了一声道:
“对对,听说宇文哲是“云罗仙子”宇文敏和胞弟?”
“不错。”
南宫秀点首接道:
“说来,这也是我于无可奈何之下,对他们两夫妇所采取的一种报复行动。”
蓝衣人道:“此话怎讲?”
南宫秀苦笑道:
“宇文哲是在我种报复心理之下,被我拉进‘灭绝魔宫”中去的……”
胡天赐,蓝衣人,禁不住同声一“哦”,胡天赐并轻叹一声道: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蓝衣人也是意味深长地一叹道:
“南宫前辈,在下有几词冒昧的话,不知该不该说?”
南宫秀笑了笑道:
“我倒不计较什么冒昧不冒昧,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蓝衣人正容接道:
“南宫前辈与‘逍遥老人’夫妇之间的,这一笔陈帐,已经是事隔多年了,何况,南宫前辈也已获得了心理上的报复,彼此之间,是否可以释嫌修好了呢?”
“释嫌修好?”
南宫秀“资格”地娇笑道:“你说得多轻松!”
接着,又脸色一沉地,注目问道:
“你们知不知道,一个人在年轻时所受的创痛,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五老炼八魔”的那一笔师门血债!”
蓝衣人长叹一声道:
“南宫前辈,俗语说得好:怨仇宜解不宜结……”
南宫秀截口笑道:“好小子,居然向我说起教来了!”
蓝衣人连忙接着:“在下怎敢!”
胡天赐长叹一声道:
“这就是江湖,纠缠不清的恩恩怨怨,永无休止的腥风血雨,以及……”
南宫秀截口笑道:
“够了!年纪轻轻,就那么老气横秋的。”
蓝衣人笑道:“对了,还是继续说故事,才是正经。”
南宫秀道:“故事已经说完了哩!”
蓝衣人道:“可是,有关那半块玉佩的来龙去脉,你却不曾提及。”
“这倒是的。”
南宫秀笑了笑道:
“你不提起,我真以为经什么可说了哩……”
这一段时间中,最惬意的,还是焦尚义与姜树人二人。他们两个,可根本不管什么故事不故事,只是自顾自地大杯饮酒,大口吃菜,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这时,姜树人并呵呵一笑道:
“你们说的说,听的听,都不打紧,可就苦了我们这两人老不死的啦!”
南宫秀白了他一眼道:
“你们二位,有吃有喝的,还要叫苦,像我这样,说得口干舌燥的,还没人相信,又该怎么说哩!”
姜树人笑道:“太上,我之所以叫苦,是因为肚子受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