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田雨龙坚守不攻,却也使萧瑀很恼火,一时无法把他收拾下来,对大局就难以控制了!
袁斌对金雪娘似乎能略占上风,而张震宇对马百平更是占尽了上风,因为他受马百平折臂之根,急求雪恨,剥下凌厉无匹,把马百平逼得连连退后。
由于身边的两名助手都占了优势,萧瑀心中略定,专心去对付田雨龙,他了解到面前这个对手虽是不甚闻名,武功的造诣却极为深厚,绝非泛泛之辈。
接连三四手精招,将田雨龙的守势扰得略见混乱,忽然瞥见张震宇已经把马百平逼到了一座假山石前,荡开了银鞭,跟着一剑,似乎想把马百平钉死在假山石上,心中大惊,连忙喝道:“震定!小心他的剑!”
喊得快,但仍嫌慢了一步,马百平以一个极为优妙的姿势撤出了背上的长剑。
他以剑鞘格住了张震宇的剑锋,镇住了剑势的发挥,跟着金芒疾闪,掠过了张震宇的胸前。
张震宇身子平倒着摔出,落地之后,胸前才露出了一道剑痕,鲜血汨汨流出。
他握着剑微笑道:“张老儿!由这一点可以证明你绝不是恨天老怪,否则你不会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的银鞭上,而忽略了我的杀手金剑、”
萧瑀怒吼一声,剑势突厉,想把田雨龙刺倒下去,可是田雨龙缠得很紧,仍然不让他分身出去。
萧瑀怒极冷笑道:“好!你一定要找死,老夫就成全你好了!”
长剑一挥一振,左手疾点而至,一缕指功袭向田雨龙的胸前,田雨龙仰身倒跌出去,刚好跃在乔扮成秦九的燕青身边。
萧瑀顾不得去看看他死了没有,长身急掠,直击马百平的后面腰间要害。
马百平连忙回身迎敌,堪堪接住了那一剑,人被震得退后两步,萧瑀目中喷火吼道:“马百平,你这吃里扒外,反复无常的畜生,老夫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马百平一笑道:“恨天老怪,你用人欠明已是失策,最不该的是名心太重,易名萧瑀,仍然把你上官笑予的后两个字托了出来,否则我们再也不会想到监台大人就是恨天翁。”
萧瑀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剑挟着风雷之势,直涌而上。
马百平的一剑一鞭,虽然变化无常,但是他的武功是从恨天翁那儿学来的居多,相形之下,未免见拙。
燕青从田雨龙的手中取到了剑,趁乱朝怜怜打了个手势,怜怜一拉白金风道:“门主,我们该上去帮马百平一手.”
白金凤却不太情愿地道:“为什么要帮他?”
怜怜道:“在秦淮河畔他帮了我们一手。”
说着跟惜惜先扑了过去,白金凤无可奈何,也就加入了战圈,有这三个女的插入助阵,马百平总算脱出了危机,但萧瑀却毫不在乎!
一支剑威风八面,将他们扫得有退无进,若不是白金凤的那两支短剑可以遥为救应,至少有一两个会躺下了。
萧瑀几次在将得手之际,为白金风所阻,而且从飞剑的招式上,看出是白金凤,乃厉声道:“白金凤,天魔令主白福几次要杀你灭根,都是老夫一力阻止保全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白金风冷笑,道:“恨天翁,你不让白福杀死我,无非是想利用我天残门的人牵制白福的人手而已,白福刚死,你就叫人来摧毁我的天残谷,你对我有什么恩?”
萧瑀道:“那是你妹妹容不得你,与老夫何关。”
白金凤冷冷地道:“银凤根本是个傀儡,自己作不了主,全是袁斌跟柳不青两人在策划,还不是你的指使。”
萧瑀哼一声道:“天绝谷是马百平在主理的,那是他的事!”
马百平喘了一口气道:“恨天老怪,大姐自己很清楚谁是她的敌人,你那一套推诿的言词是没用的!”
萧瑀目中杀机突盛,厉声道:“就凭你们这几个小辈子也敢抗逆老夫,今天不叫你们身首异处,老夫誓不为人!”
身随剑进,直逼马百平,怜怜与借惜双刀侧进,萧瑀只用手一挥,袍袖上带出的劲风把两人撞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