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雄格飞她的双剑后,只注意她捉到手的一柄,再也没有留在空中的一柄会落下来伤人的了!
伤势井不重,只划破了一点表皮,但是他也明白,这一剑绝非碰巧.而是对方有计划的行动。
以武功而言,他自信不逊于李明明,但对方运机之巧,实在比他高明的多,这次倒是心甘情愿地认输,一拱手道:“多承赐诲,鲁某心折!”
孔庆琦也暗服李明明胜得巧妙,两人劲力悬殊,火候也差了一大截,除非招式特别精奇,否则李明明绝难取胜!
然以招式而言,修罗教中诸人,差不多已得天下各家武学之精华,唯独这个巧字是令人防不胜防的。
战事既定,第一阵白虎阵算是全破了,这个结果使大家还满意,因为来人已巧机破阵,证明白虎阵的实力还是可观的。
孔庆琦含笑将他们引到第二阵门户前,但见欧阳琥当门而立,满脸杀机,梅山白冲前一步,道:“梅某应邀闯关,请令主赐教!”
欧阳琥沉声道:“这朱雀阵原与我的朱雀使配合发动的,但敝属俱为阁下辣手屠尽,只好由我一个人候教了!”
梅山白淡淡一笑道:“在没有交手前,我有句话要问清楚,你是以朱雀令主的身份出手呢,还是以血影门的门人身份出手?”
欧阳琥道:“这有什么区别?”
梅山白道:“关系很大,如果你以朱雀令主的身份出手,我当然必须接受,如果你是以血影门人身份出手,我就懒得搭理了,因为我不想欺侮晚辈!”
欧阳琥气往上冲叫道:“放屁!血影门中没有前辈!”
梅山白沉声道:“这是你说的?”
欧阳琥叫道:“不错!是我说的怎么样?”
梅山自冷冷地道:“孔老!这句话是你亲耳听见的,血影门的开山鼻祖血影帝君西门彪为九帝之一,我见了他倒要问问他的门人是怎么教的!”
孔庆琦只得说:“欧阳令主,这是你门户中的私事,我无权过问,帝君那儿,我只好照你的话转述了!”
欧阳琥的确被梅山白唬住了,弄不清这家伙倒底是多大来头,顿了片刻,才讷讷地道:“神君,敝师祖究竟与梅山白是何渊源?”
孔庆琦道:“血影门徒不与人打交道,你都弄不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欧阳琥道:“属下正因为没听说过有这门关系,才无法承认!”
孔庆琦笑道:“但是梅老弟能识破你的门户出身,必然与你上代有关,否则你们的武功,从不为外人所知的!”
欧阳琥迟疑片刻才道:“那属下这一阵就难以应命了!不尽力就无法尽职;太认真了,在祖师那儿又无法交待,神君能否指示一二。”
孔庆琦想想道;“这也很难,我看这样吧,你不用本门武功,向梅老弟请教两招,把职责敷衍过去就算了!”
欧阳琥道:“神君,属下除了本门武学外,余皆不足为论!”
梅山白微笑伸手,露出一指,竟是纯青色的。
欧阳琥见状大惊道:“这是‘青玉玄指’!”
梅山白道:“你既然识得此指,就不该怀疑我的前辈身份了。”
欧阳琥道:“‘青玉玄指’为玄玄翁的独门武学,此老为敝师祖平生唯一长辈,梅大侠与玄玄翁是什么关系?”
梅山白道:“忘年之交,亦师亦友亦徒,他拿这手指武学换了我另一套手法,若不是玄玄老友一再交待,这种指功专克血影掌,要我特别照顾,我就不声不响地给你一下,凭你刚才的态度就是废了你,谅你西门彪也不敢埋怨我呢!”
欧阳琥满脸傲色全失,忙向梅山白一揖道:“晚辈实是不知,请前辈恕罪!”
语毕又对孔庆琦道:“神君,属下宁领失职之罪,也不敢再冒犯梅前辈!”
梅山白笑笑道:“欧阳令主,我的年纪比你轻,叫前辈实在不敢当,只是知道彼此的关系,大家就不会再误会了!”
孔庆琦笑笑道:“二位既有这种渊源,这一阵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