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道:“你已想到什么理由?”
沈宇道:“由于我自知没有做这件事,艾琳也不会这么做,因此唯一的嫌疑,只有董华郎一个了。我马上想到,如果他是为了这本刀经,才设法接近我们的话,则他盗取刀经之举,便合情合理了。”
艾琳道:“话虽如此,但他为何不盗走此经?”
厉斜也插口道:“是呀,任是天赋再高之人,也不能一望之下,就全部熟记此经,这是我能肯定的。”
沈宇道:“厉兄不必提醒,小弟意料得到,这等至高上乘的刀法,谁也不能仗着特强的记忆下来。小弟的话题且回到董华郎身上,那就是那天傍晚王定山的出现,恰好证明董华郎的预谋。”
他扫视厉艾两人一眼,又接下去道:“试想以王定山的剑术,如果当真想袭杀董华郎,那一剑焉会失手?就算失手,董华郎的伤势,亦不该这么轻,由此可知董华郎被师门追捕一节,只不过是接近厉兄的借口而已。”
厉斜点点头,道:“沈兄说得甚是。”
沈宇道:“王定山不但前来证明查华郎的借口不假,同时又算计过与你激斗之下,你可能脱下外衣应战,我记得那天是董华郎拾起你的外衣的。”
艾琳立刻发言证明了这一点。
厉斜道:“我的刀经不错是放在外衣口袋里。”
沈宇道:“董华郎获得这本刀经之后,面临两大难题,必须解决。
一是如何把本刀经,还给厉兄。另一难题是如何把这本刀经完全记住?”
厉斜道:“第一个难题解决啦,只不知第二个难题,有何妙计可施?”
艾琳道:“依我看来,他于脆带了刀经逃走,岂不干净利落?”
沈宇道:“假如你一心一意想修习这门上乘刀法,无疑不希望在参悟修习期间,受到打扰。如果他技经潜逃,则必须日夕提防厉兄找上厂]去,所以如果他有的法子可想,必定行此下策。”
艾琳道:“但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沈宇道:“起先我也大惑不解,直到发现这本刀经散了数页,而厉兄居然会让他掉在地上,当时我十分惊丐。因为以厉兄的为人,如果不是事出意外,怎会散坠?可见得此经原本不是散开的。”
他停歇一下,又道:“当时我不过是感到奇怪而已,并没有想得很多。直到刚才方始突然大悟,敢情文章就出在拆散这本刀经这一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