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容心中一惊,推开金凤,抽出蓝电刀来,跃上墙头。
门外,尉迟刚。尉迟军和桑无忌三人围住一个女子,正在拼斗。
月光下,那女子身形妇娜,出手凌厉,不是成玉真是谁?
若是在平日,叫尉迟刚等三人对付一个女子,他们一定不肯,可此刻,为了抢在别人的前面捉住何仲容,他们出手既黑又狠,招招凌厉,眼见成玉真只有招架之功了。
何仲容大声喝道:“不要脸,三个人打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能耐?”
从墙上跃起,飞鸿般扑下,人未落地,在空口已连挥三刀,将三人的兵刃隔开,稳稳地落在圈中,和成玉真背对背站在了一起,轻声道:“玉真,别怕,我来了!”
成玉真并不吭声,返身和桑无忌斗在一起。
桑无忌左手挥出一根狼牙棒,隔住了成玉真的剑,右手拍出一掌,直攻肋下。
何仲容大叫一声:“当心!”
一面用刀隔住尉迟兄弟,一面挥出左掌相救。
两掌相击,砰得一声巨响,桑无忌惨叫一声,连退了四五步.仰面倒下。
他的一只右手已经从腕上齐齐折断。
成玉真转身又向尉迟军扑去。
尉迟军独自一人,功力突然大减,在成玉真凌厉的剑招下,连连后退。
这一边的尉迟刚却奋起毕生之力,缠住了何仲容。
以他的功力,本不足在何仲容的刀下走满十招,可他却是舍命相拼,而是边打边退,不求进攻,只求自保,避实就虚,缠着何仲容退出了五六步。
其时两伙人之间已隔有十余步距离。
尉迟军突然左手一扬,将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向何仲容扔过来,何仲容出刀一磕,就在两物相磕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飞身而起,平跃出十余步远。
他听到一声巨响,眼前黑烟红光一闪,遮住了成玉真和尉迟兄弟的身影。
在烟雾中,他听得尉迟军得意地叫着:“何仲容,想要成玉真,拿《六纬神经》来换广
烟雾消散,何仲容才看清成玉真已在尉迟兄弟手中,两人一边一把利刃,架在成玉真的颈旁,得意地对他笑着。
尉迟军道:“何仲容,没见过霹雳弹吧?怎么样,现在你可行将《六纬神经》交出来了么?”
何仲容怒道:“尉迟军,你们放开成姑娘,我饶你们不死广
尉迟军大笑着,道:“何仲容;此刻你还敢威胁我们么?人在我们刀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们立刻就杀了这小妞!”
何仲容大叫道:“不许乱来!你们不是就要《六纬神经》么?我给你们就是!”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经书来,举着道:“我把这经书交给你们,你们可不许伤害成姑娘,若不然,我立时将你们碎尸万段!”
成玉真大叫道:“别给他们!何仲容,你要是将神经交给他们,我立刻就撞在这刀尖上!”
何仲容道:“玉真.….”
金凤在他身后高声叫着:“玉真姐说的对,经书不能给他们!何仲容,你不要上当!”
何仲容回头看着她。
金风道:“仲容,你不要糊涂!你就是把经书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玉真姐姐!如果没有玉真姐姐在他们手上,经书就是到手了他们难道能离开此地么?得了经书,他们也还是要把王真姐姐留在手里作人质,不会放过她的!”
尉迟军道:“你胡说!我们尉家兄弟是何等样人?说过了当然做得到。何仲容,你只要将经书交给我们,我们立即就放人!”
成玉真叫道:“别给!何仲容、金凤说得对。这经书是四堡五寨的东西,若送人,也应该送给四堡五寨。你若是将经书给了别人,我父亲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何仲容道:“玉真,我主意已定。尉迟刚,你们两个听着,如果我把经书交给你们,你们还不肯放人,我可绝不客气!”
尉迟刚道:“这个当然,你把书扔过来,我们就放人。”
成玉真厉声道:‘不行!何仲容,你若把经书扔过来,我就撞死在刀尖上!你不要听他们戏弄你,人魔邱独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的人怎么会讲信义呢?你若想救我,就将经书留在手上,尽快将六纬神功练成,到那时,你问他们要人,谁敢不给?就算你想将经书交与他们换回我,也得等你练好神功之后,若不然,为我区区一人,将神经交给这帮贼子,普天之下,可还有能辖制他们的人么?天下武林将惨遭他们踩踏,这等罪过,你担当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