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叫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那妖妇非来不可!……”
言还未停,突见白色剑气向侧一滚,自里面发出一声冷笑道:“剑王不过如此?千招已过,下次再会!”
人未现身,白光冲空而起,一曳如长虹经天,闪闪朝北方飞去!
贯天道长骇然叫道:“这是身剑合一!”
忽见农米耳声平气和地走近道:“道长,他还未到那一步,不过晚辈试出他的功力可能要较超凡大帝较高,此人并非无敌于天下。”
贯天道长两目大睁,问道:“刚才他临去这一手叫什么名堂?”
农米耳笑道:“你老怎的走眼了?他是仗舞剑御风之法啊!这点狡猾竟将你老这样内行都骗过了,岂不是笑话,不过他已离身剑合一不远了。”
贯天道长一拍脑门骂道:“贫道该死,竟上了那小子的大当!”
农米耳道:“你老追的是什么?”
贯天道长没开口,和尚抢着道:“超凡大帝完了!”
他接着将所见说出,又道:“石迷花可能会向这方来!”
农米耳闻言长叹道:“超凡大帝竟是如此下场,这真是无人相信的事情!”
一沉又道:“石迷花已有对付之策,众老可放宽心。”
和尚闻言大喜,又抢着问道:“恩施主已有防‘顽石舞’的迷香之道?”
农米耳道:“刚才一场剑斗,居然触发我一点灵感!”
贯天道长闻言一振,大声道:“什么方法?”
农米耳笑道:“很简单,施展浓厚的剑气,足可挡住她的迷香侵入!”
贯天道长哈哈笑道:“越简单的事情愈难想到,问题就只防她偷袭了。”
古炭精郑重道:“那妖妇诡计多端,这方法千万勿叫他人知道,惟恐她得悉就难以对付了。”
农米耳叹道:“这妖妇我倒是不放在心上,可是比她更厉害的又出来了。”
三老愕然一怔,同声问道:“是指这姓齐的?”
农米耳摇头道:“不!当三老面前说,姓齐的只可敌晚辈一千二百招!”
和尚跳起道:“那是须弥老君了?”
农米耳又摇头道:“晚辈在姓齐的剑术和功力上已经有数,估计须弥老君……”
他苦笑一声,不住下接,略沉思才道:“不谈须弥老君也罢,事未出现,空谈干什么?晚辈所指是刚才在暗中窥伺之人,而且知道她是一个女的,其功力莫测高深,今后值得提防!”
三老又同时大惊,莫不仰面沉思!似想找出他们曾经知道之人,然而良久都显茫然之色。
农米耳道:“三老可知有种功夫名叫‘天外指’?”
贯天道长答道:“未听说过,不过武林中只知以九天指最玄,就那姓齐的有了!”
农米耳道:“这个晚辈记得,而且知道九天指可敌我的霹雳挝!”
和尚大惊道:“恩施主怎么知道?”
农米耳又苦笑一声道:“刚才姓齐的就想运九天指来偷袭我,但被窥伺之人冷笑道:“无知的东西,你有九天指,他有霹雳挝,打起来莫吵闹我的耳朵,如不听话,你老祖婆火起来给你一‘天外指’,叫须弥老鬼从此绝后!”
我一听她声音沙哑,料定是个老妇人,同时揣想须弥老君竟还怕她三分。”
三老闻言色变,莫不张口结舌!良久无人出声。
农米耳叹道:“不想也罢,武林中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我们回镇去吃饭罢。”
古炭精颓然带路,叹声道:“这一耽搁,六王也追不上了!”
农米耳道:“吃了再追,这六王我是非杀不可。”
一路入镇,进了一家酒楼,古炭精向伙计打个招呼,登楼挑选一桌坐下。
三杯未到口,忽听楼下有个沙哑的老妇声音响起:“小伙计,有好吃的没有?点你们拿手的,要快,送一桌来。”
农米耳忽然面色一整,急急传音三老道:“三老当心,那话儿来了!”
他一慌不要紧,可将三老震住了,贯天道长抢着道:“施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