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思蜀吗?
她就有时候把想这种事改成运功行气。
她把这种运功行气当成一种家常便饭似的。只要她闭上双目,气便行出玄关而游走百骇。
每一次,她都会觉得如脱一次胎,如换一次骨般畅快。
对于外面传来的声音,小玉儿全听进耳朵里,她知道这里不是修道处,藏污纳垢差不多。
..红米黄酒用景德镇细瓷大壶盛装着,菜肴不多,四样精致大菜外加一大碗香菇鸡汤。
只不过两个徒儿不时对两个老的侍候着斟酒送菜外带把山果剥皮送过去。
这时候,玉道人开口谈人正题了。
“兰真呀!你说说,那个什么样的丫头,她竟然修习了武林人人想学却又无法练成的隔山打牛功夫?”
汪兰真重重的放下酒杯,狠声道:“这丫头太可恶了,我先告诉你,她还把中原镖客独子打死,她用的正是隔山打牛神功。”
她顿了一下,又道:“我看这丫头,她是诚心取徐公子的命,她全力一拳打出。’”
当然,王道人也信以为真。
王道人冷冷一笑,道:“隔山打牛神功,用的人甚耗元气,每出几拳,必跌坐地上大喘气。”
汪兰真摇手,道:“怪就怪在这丫头好像一些也不见累,仍然那么气定神闲。”
玉道人道:“不可能,我也曾听说过,这种功夫全恁一口真气自丹田以下逼出,然后随拳出击,高手练成而至最高境界,五文之内可取人性命,一般只一旦练成,三五尺内也足以令人吐血而亡。”
汪兰真道:“‘那丫头已至随心所慾了。”
玉道人道:“别担心,咱们自有手段。”
汪兰真道:“五兄,你快快说出来。”
玉道人道:“只要看出拳指过来,立刻往一边疾闪,侧身疾进,出剑要捷,迫使她无法接连出拳。”
汪兰真道:“五兄,我还可以再告诉你,那丫头似乎已尽得脱凡师太的武功绝学,她的那手剑法正是脱凡师大的屠龙剑法。”
玉道人哈哈一笑,道:“若论剑法,仍是咱们道家为最,兰真呐!体得被一个丫头片子把你吓倒了。”
汪兰真道:“玉兄,是我亲眼所见,那丫头手中的宝剑乃我祖师爷之物呀!”
“七星宝剑?”
“不错,七星宝剑。”
王道人双眉一挑,道:“这是真的?”
“绝对真实,我听得多了,那剑鞘上的七颗蓝宝石耀眼生辉,一看就是天上北斗七星!”
玉道人嘿嘿一笑,道:“我没有白来呀!哈……太好了,白马寺正缺少镇寺之宝,如能夺得祖师爷的宝物,白马寺便名震当今了,哈……”
汪兰真道:“那丫头的武功令我生疑。”
玉道人道:“休再提那丫头,来,咱们还有一天吧!来,干!”
几个人又大吃大喝起来。
夜已深,山岗上微风吹来是那么的柔顺拂人慾醉。
其实人早已醉了。
玉青观的客房中,那盏灯火已捻熄了,玉道人与汪兰真二人各自盘膝坐在床沿上调运功力。
武功到了一定境界,总是在睡前有一番行动,这就是每天必修的功课。
只不过半个时辰不到,这两人已动了。
玉道人双臂旁伸,重重的打了个哈欠,便也引得江兰真吃吃笑了。
只这么一次行动,汪兰真的精神来了。
“玉哥"
“兰真,咱们几年未曾一起快活了。”
“是的,有几年了。”
“实在说,这几年遇上不少女子,但若与兰真你做一比较,我仍然怀念你”-
“你不是讨好我吧!玉哥。”
“多年了,你应该明白我的话是实在的。”
汪兰真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灰暗中一双手伸过来。
灰暗中一双送了过去,汪兰真还撒娇的“嘤咛”一声斜肩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