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了你一次人情!”
闻人独笑留下这句话,走了。
萧游云看向“柳梦狂”,重重一哼,道:“别以为这回你用巧救了我,以后我……”
“哥哥我明白得很!”
“柳梦狂”一下子变回了“柳帝王”,大笑道:“公子我救你只不过是附带的而已!”
萧游云重重又是一哼,随着闻人独笑的背影而去。
“真是惊人。”
宣雨情嘘出一口气,道:“以闻人名剑的剑术之精绝,犹败于秘先生的剑下!”
“难说!”
柳帝王沉吟了片刻,翻身上马后才道:“方才的交手,谁占了多大便宜可是不准的。”
皮大堡主和宣雨情也翻身上了马背,三匹骏骑激足在深夜月下往前奔驰南方而走。
“难道方才那一剑闻人独笑也伤了秘先生?”
“很可能!”
柳大公子皱眉道:“闻人独笑的剑气极为奇特,可能暗中给予秘先生一些创伤!”
“你看不出来?”
宣雨情偏头问着。
“是,秘老小子城府极深,完全不动声色。”
柳帝王一叹气,回道:“不过,如果不是有所创伤又怎会让我轻易带走闻人独笑和萧游云!”
皮大堡主格格笑了起来,道:“你这小子倒真会装,上一回吓死了‘卒帅’晏蒲衣,这次则震住了秘大先生。”
柳帝王瞪了他一眼,苦笑道:“谁知道第三次的话会怎样?天下可没这般永远的好运道可以走!”
的确,方才如果不是“帝王”的威名太盛,在三燕子潭一战展开,那可是有人会很惨了。
可是这下他们的心情可没半点轻松。
“闻人独笑一定比谁都明白!”
宣雨情缓缓一叹,说道:“那一战他败了,不论他给了秘先生什么创伤。”
这个结论另外两个男人并不否认。
否则闻人独笑又怎么会停剑不二击?
三人三骑急奔,到了破晓时分已是到了行唐大镇,这是一座颇具有古风的大镇,在大唐时即已大力开发,南来北往诸多商贾常以此为中继站,位于太行山右侧、沱滹河之上极具备风水好妙。
“咱们在这里头吃点早饭,顺便接一些情报。”
柳帝王望着四周街道的唐风建,嘿嘿道:“哥哥我就不相信那三个女人能怎么个躲法!”
躲?潘离儿可是在暗处冷笑。
“他们还是追了过来。”
“又是闻人独笑坏了事!”
秘倚虹牙根一咬,恨恨道:“连爹都一时疏忽叫柳帝王给骗了!”
显然秘先生后来明白了那个“柳梦狂”是冒牌货。
“他们何尝也不是被骗了!”
秘挽虹脆耳愉悦的笑道:“和闻人独笑对剑的人不是爹。”
秘倚虹和潘离儿双双一愕,齐望向秘挽虹而来。
“爹在两年前就一直暗中秘密训练三个人。”
秘挽虹瞧了一眼她的姊妹,道:“那时你去了灵仙峰,所以不知道有这回事。”
秘倚虹点了点头,道:“是有三个月的时间我不在爹的大喜圣殿内服侍他老人家。”
秘挽虹嘿嘿一笑,道:“这三个人的代号是‘秘中秘’,也就是爹的三个分身,就是组织内长老之首的盛神见了他们也以为是爹亲本人。”
潘离儿叹了一口气道:“甚至连我们是黑色火焰的成员也不知道这回事。”
秘挽虹轻轻捏着桌面上的茶盅,沉吟了许久之后才缓声道:“秘中秘这三名成员我也只知道其中有一个是秘道剑,做道人来装兵器为剑……”
她看了一眼潘离儿和秘倚虹接着道:“别怪我以往为什么没说提出来,爹曾经交代过非等到他们出现以前不得说出。”
秘道剑出现的目的又是什么?
潘离儿已经可以想像,必然是因为秘先生要进行一项极大的计划,而以秘道剑为幌子好让他暗中进行。
可是,这又是怎样的一件计划呢?使得连组织内的核心成员,甚至自己的女儿也不明白呢?
“柳帝王他们现在进城了!”
潘离儿嘿的一声,道:“我们是出城追赶柳梦狂,还是在这里对付那一男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