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心贼笑:“没那么容易,第一当信物岂是随便可以看让人的?”
“如果你们真是第一当传人,我也不必为难你们。”
巧千手忽有灵机:“不如这样好了,你们只要拿出信物,我愿以血麒麟交换。”
“你当真有血麒麟?”
现在反而让君小心感到惊喜,本以为找寻许久不着,说不走巧千手确实没有,心中已有其他盘算,现在又得之消息,正是求之不得。
巧千手含笑道:“只要你交出信物,血麒麟马上可以给你。”
君小心已笃定她有血麒麟,反问;“你要第一当信物做啥?”
“一方面用来证实你们身分,另一方面则是好奇,想瞧瞧,如此而已。”
君小心故作为难地思考一阵,才勉强点头:“好吧!反正我们准备扩大营业,迟早都要曝光,先让你瞧瞧,又有何妨?”
“如此,咱们成交了。”
巧千手顺手一挥,切断君小心身上绳索,让他得以挣脱,复往石桌按去,解掉公孙炮禁制。
君小心恢复自由,余悸犹存:“这机关实在不像话,防不胜防。”
公孙炮睨他一眼;“你不是说普天之下,没有任何机关能难倒你?”
君小心干笑道:“话是不错,但是我忘了告诉你,女人的床是除外的。”
巧千手斥笑:“少缺德,小小年纪,老是口不饶人,其实。你们在开第一扇门时,我已经知道你们来了。”
闻及此言,君小心和公孙炮互望一眼,瘦窘着笑意。
公孙炮急问:“七加八是多少?”
巧千手回答:“十五。”
“那八加七呢?”
“当然还是十五,难道会变成五十不成?”
公孙炮笑容已僵,搞了老半天,竟还是用错了,实在没什么面子。
然而巧千手瞄的却是君小心,心想这绝活可能出自他手笔。
君小心赶忙指往公孙炮,含带得意地说道:“别老是照我,那答案是他算出来的。”
“可是你也认同了。”
君小心疼笑:“也罢,笨也只笨这么一次,以后自全聪明多了,我倒觉得奇怪,答案错了,那门为何会张开?”
巧千手道:“很简单,我想放你们进来,看你们所为何来?”
“现在知道了,有何感想?”
“有,把第一当招牌拿来。”
巧千手伸手探取,君小心也落落大方,从胸口抓出一口长了铜绿的古旧铜牌交予巧千手。
这铜牌是他听及公孙炮描述所订造,再用葯物让它腐蚀变旧,如此用以假冒第一当信物,自能容易过关。
巧千手接过铜牌,但觉老旧,居中只刻有一拳大“当”字,其他并无出奇之处,不免有些失望。
君小心怕她变卦,又遭:“别看它不惹眼,天下人还把它当宝物,要都要不到呢!若非你以血麒麟来换,我还真不想给你呢!”
这么一说,巧千手也不敢再嫌它粗鄙,小心翼翼地收妥。
“既是说好交换,姑娘也不会失信于你。”
她走向石桌,朝内箱摸去,只听得咋咋石块移动声,想必她在触动机关,果然只一刹那,箱中又浮起一口白玉石箱,她伸手拨开箱盖,已抓出火红般的一只玉麒麟。
公孙炮并未见过赝品,乍见之下已赞不绝口。
君小心不敢说出正牌货只有巴掌大小,立即赞叹道:“果真是绝品,难怪金王天会用它来当传家之宝。”
巧千手轻笑道:“飞保证这只要比金王天那只更出色,拿去吧!若找不到真货,用这只也交代得了。”
君小心接过手,仔细瞧瞧,他已见过金家宝库那假麒麟,两相照眼之下,巧千手所雕这尊,又何只细腻千百倍,不禁暗自佩服她功力匪浅。
他马上将麒麟揣入怀中。
“事已办妥,咱走啦!后会有期!”
说走就走,拉着公孙炮,两人已遁回原路。
巧千手先是一愣,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人已不见,她本可发动机关留下两人,但想及两人来此并无其他目的,而且又是一老一少,该对七巧轩构不成威胁:让他们走,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