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昏睡露天草床,他还是想不透。
次日一早。
炼油郎贾状元迫不及待地找来,南宫鹰只好匆匆盥洗过后,准备带人前往山谷,至于那毛豆,一并叫范通给找来。
一行五人,全往山谷行去。
谷中仍不停传出轰声,五人绕过小溪,抵达那排乱石堆成之石堤。见及黑灰处处,南宫鹰和范通父子不禁想起昨天被轰成麻花脸之溴事,因而呵呵笑起。
银月跟着娇笑:“那天我就是躲在这里,被老公公发现的。”
为了别让雷公大将军胡思乱想,她特别加了一件麻黄外袍,掩去了动人身材,然而举手投足之间,那股娇中带媚神韵,早让身旁的贾状元及毛豆怦然心动而深深被吸引住。
还好,碰上了大胡子雷公,两人始将注意力迎向深谷,只见得雷公将军似若疯子,不停地在摆设那尊火炮,并未察觉有人光临。
南宫鹰不愿现在打扰,有意让在场请人见见状况,遂要他们等在石堤,静静观赏。
果然,不到半刻钟,雷公大将军已准备好一切工作,登时点燃引信,目已逃开七八步,掩身跳落洞中。
火炮炸开轰然巨响,地动山摇,那尊火炮猛往后跳翻,连带轰起无数细石尘烟往回冲,南宫鹰、范通、范王暗自叫好.赶忙背对火炮,缩身石堤。
剩下银月、贾状元及毛豆不明究理,惊呼一叫,还是缩身躲藏,但尘烟扫过,穿透石缝隙,果真在三人脸上印出斑斑点点花纹,仍显威风般猛点头。
银月淡笑道:“上次我也看过,没想到此次威力更强了……
范王道:“看完,回去之后,一路上是否逢人便笑?我是说人家笑你,或者你笑人家?”
银月回忆:“好像有这么回事,怎么?”
话未说完,范王已捧腹笑抽肠,笑得银月嫩脸发红,直道怎么回事?
贾状元、毛豆被笑声吸引,反瞧银月,发现麻花脸,自也忍不住笑起,银月已然发现两人脸容,本想笑,但伸手往脸上摸去,不禁嫩脸更红了。
“好坏!都不说!”
银月瞄向范王及南宫鹰,急忙奔向溪边洗脸去了,想及上此莫名走在小村,简直更让她难为情。
贾状元、毛豆看得想笑。
范王讪笑道:“别乌龟笑大鳖,两位也请溪边一游吧!”
笑声更滤。
贾状元、毛豆互望一眼,随即脸红,直叫丢脸,很快地奔逃小溪,先脸去了。
这些捉謔笑声,当然引起雷公大将军注意,他急往回瞧后现南宫鹰,霎时惊喜:“公子这么快就回来?可带来我要的?”
快步奔来。
南宫鹰含笑道:“差不多啦!除了百斤硝石粉以外,其他都已到齐,你看!”
伸手往溪边正洗完脸往回走的银道:“你是不是想跟她聊天?”
雷公大将军一眼瞧去,那花容月貌,野中带媚的脸容,正是深深印在脑中的形貌,不是她是谁?
在此毫无准备之下见着,他不禁窘红脸容,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干笑个没完。
银月倒是落落大方行来,含笑道:“老公公,您在找我吗?”
“是,呃,不是!呃……”
雷公大将军更形困窘,老脸更红:“你……你很像一个人……”
大概是梦中情人之类。
银月也非没脑子,闻言说道:“是不是像您女儿呢?”
一她想引话,雷公大将军一时想不了这么多,立即哈哈大笑以掩窘态:“就是,就是像我女儿,真的,好像,像极了。”
“那,老公公就把我当成干女儿吧……”
银月道。
“当真?”
“我都来了,还假得了吗?”
银月干脆叫声“干爹”哄得雷公大将军更形爽声大笑。
“好,我认你了!”
雷公猛招手:“快过来,让干爹瞧瞧!”
银月落落大方行去,含情注视这位莫名干爹,心头却想着,或许当他干女儿.可以替心上人解决不少麻烦.偷偷瞄向南宫鹰.传过来正是感激眼神,她不禁心花更形怒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