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刚挥手,关山月突然冰冷说道:“朝廷养着你们,简直是糟蹋公粮,我话说在前头,你们哪一个敢动刀,我先断哪一个的手,不信就试试看!”
谁肯信?除了那四个一只右腕已经抬不起来没动之外,另四个包括那为首大汉在内,“呛!”
地一声已抽出了佩刀!
关山月扬眉说道:“忠言逆耳,哪一个不想要手就先上吧!”
话声方落,那为首大汉厉笑一声,道:“爷先上,你也试试看!”
掌中刀一抡,向着关山月左肩斜劈而下!
这大汉在刀上颇见造诣,佩刀带起一股刀风,雄浑、凌厉,其声势怕人,确不等闲!
关山月哂然一笑,道:“那么,是你的不想要了!”
容得刀锋近肩,身形突然后移半步,那刀尖突地一声,由胸前掠下,仅差毫发落了空!
那大汉一惊,刚要翻腕上撩!
关山月一声冷笑,左掌猛砍而下!
只听杀猪般一声大叫,“呛!”
地一声钢刀坠地,那大汉抱着右腕蹲了下去,疼得脸上变了色,蹲在雪地里头上还直冒汗,想是那只右腕已经完了!
这一来,那另三个拿着刀吓呆在那儿了!
关山月抬眼一扫,道:“还有谁愿意再试试?”
谁还敢再试?谁愿意拿自己的腕子开玩笑?
那另三个互觑一眼,一句话没说,上前搀起了那为首大汉向后退去,那为首大汉狠狠地瞪了关山月一眼,道:“朋友,好本领,只是,你若有胆你等着!”
关山月笑道:“你放心,一时半刻我还不会走!”
那为首大汉猛一点头,道:“那好,咱们走!”
说完了话,刀也不要了,带着人转身走了!
望着那八个背影消失在前院夜色里,关山月笑道:“娄老,你可以走了!”
娄四由他背后转了出来,挑拇指,道:“老弟,好身手,我走南闯北这多年,像你老弟这身手,是我生平所仅见,高,高,只是……”
眉锋微皱,接道:“老弟,你这祸闯得可大了,‘侍卫营’的人平日作威作福,横行霸道,不可一世,他回去一叫……”
关山月摇头笑道:“娄老,我不在乎,我如今有两位阿哥撑腰还怕什么?”
娄四当然懂这话,忙道:“老弟放心,我这就回去找人往宫里报一声去,请二阿哥下个令,谅‘侍卫营’的不敢生事,老弟,我告辞了!”
说着,一拱手,匆匆地走了!
关山月笑了,转回了身,走向了屋中!